林渊蹲在战船甲板上,用游标卡尺测量投石机底座:“传统投石机‘梢杆’长两丈,射程八十步,但重心偏移易翻覆——”他敲击新制的青铜底座,“改用‘三角稳定结构’,梢杆缩至一丈五,射程可增三十步。”
太平公主递过《武经总要》改良版图纸:“再加上本宫的‘科学炮衣’——炮身裹生漆浸过的牛皮,可防敌火攻击!”
一、投石机的力学重构
“看这‘拽索滑轮组’,”林渊转动青铜滑轮,“十二股麻绳分三组受力,每组配三具滑轮,可省七成人力。”他往轴孔里注入“科学润滑油”(动物脂+石墨粉),滑轮转动声骤然轻脆。
武三思凑过来:“若用此机投掷‘科学燃烧弹’——装硝石、硫磺、狼粪的陶罐,爆炸时能腾起‘黑科技狼烟’!”
“正是此意。”林渊展开弹道计算表,“入射角45度时射程最远,但若遇侧风需调至50度——这是用‘勾股术’算出的修正值。”
二、战船的模块化改造
“将投石机分为‘底座’‘梢杆’‘索具’三模块,”林渊指着甲板上的卡槽,“战时组装,平时拆卸,可省一半舱内空间。”他敲击卡槽边缘的磁石(Fe?O?),模块吸附时发出清脆的“咔嗒”声。
太平公主摸着磁石点头:“磁石吸铁,比铁钉固定更快!下次试试用‘科学胶水’——煮糯米糊加明矾,粘合力赛过榫卯!”
三、弹道学的实战检验
试炮那日,投石机抛出的燃烧弹精准命中三里外的礁石。武三思看着爆炸腾起的黑烟:“狼粪果然让烟直上!但这‘抛物线’为何是弧形?”
“因受重力(地力)影响。”林渊用木棍在沙地上画轨迹,“若能造出‘冲天炮’——垂直发射,炮弹半空爆裂,杀伤力可覆盖整艘敌船!”
“妙!”太平公主掏出金簪在图纸上画圈,“在炮口装‘定时火捻’——用浸过硝水的棉线,燃烧速度精确到每寸三息!”
四、海战战术的科学革新
“传统楼船靠高舷制敌,”林渊指着改造后的战船,“我们的‘科学战舟’反其道而行之——吃水加深三尺,降低重心,可抗投石冲击。”他指向船侧的“防撞水囊”——牛皮袋装满空气,用竹阀密封。
武三思突然拍手:“若在水囊里装‘科学气泡’——用芦苇管通到水面,敌船撞来时气囊膨胀,能卸去八成冲击力!”
“大人这思路,”林渊忍笑,“与现代‘缓冲气垫’异曲同工。”
五、朝堂上的科学答辩
金銮殿验炮那日,林渊用“科学象限仪”(改良版圭表)演示弹道测算。武则天望着殿外石靶上的弹坑:“此机能否在暴雨中使用?”
“早有准备。”林渊取出涂过蜂蜡的拽索,“防水防潮,且蜂蜡(C??H???O?)低温不脆化,冬季亦可作战。”
张柬之残党弹劾:“器械太过奇巧,恐遭天谴!”
太平公主冷笑:“天谴?那让玄甲会的‘圣火’先来试试我这‘科学天炮’!”
六、科学战械的终极测试
中秋夜,“太平号”在渤海试航,突遇模拟敌袭。林渊一声令下,三具投石机同时抛出燃烧弹,在空中划出三道火光——定时火捻恰好在敌船上方爆裂,铁砂混着硫磺雨倾泻而下。
“这是‘散弹战术’!”武三思望着冒烟的模拟敌船,“铁砂裹石灰(CaO),遇水放热烧伤敌兵,妙啊!”
太平公主望着甲板上的青铜滑轮,月光下的齿轮纹路与玄甲会的“圣火”图腾隐约重叠:“临渊,你说玄甲会的‘科技’,能敌得过我们的‘科学’吗?”
“他们的‘奇技’是无根之火,”林渊转动象限仪,校准下一轮射击角度,“而我们的科学,是扎在土里的根——越深,越稳。”
(第三十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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